曹冲则是在一边撇撇嘴,按照历史发展的趋势,你这个夏侯杰可是要在几个月后就死了的,而且死像得很凄凉,……
口吐白沫,坠马而死!
不仅如此,还名流千古,当然,不是什么好的名声!
“仓舒,你今天所谓何事?”
夏侯渊这才注意到曹冲的身影,连忙问道。
“确有些事,希望与妙才叔详谈,还望准备间静室!”
确有些事?
夏侯渊眉头一皱,他一看到曹冲到他府上来,就知道没什么好事要发生。
“阿福,快去准备间静室,吾将与仓舒详谈要事!”
“喏!”身穿管事衣物的老人屈身点头,随后便消失在练武场了。
“妙才叔既然你等有事,那我便改日叨唠贵府了!”
夏侯杰鞠身行礼,面色恭敬。
“汝可以多来几次,我家老三可也是使枪的,有空教一教他便好了。”
“敢不从命!”夏侯杰鞠身,几步也就消失在练武场中。
“老爷,都安排好了!”管事打扮的老奴低头对着夏侯渊说道。
“仓舒,我等走吧!”
“叔叔先请!”
夏侯渊也没有拒绝,先一步走在曹冲面前,而周不疑也在曹冲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。
“仓舒找父亲何事?”夏侯称眼神闪烁,突然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为兄也不清楚,仓舒没说……”
没说?夏侯称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,转头也回了自己的宅院。
静室虽为静室,但其实是一个客厅,但静倒是真的,夏侯渊一个眼神示意,便让伺候的丫鬟小厮退出了房门。
“仓舒,丞相可有什么命令?”
夏侯渊一直是曹操的铁杆粉丝,一般曹操的指示,就是他的指示,所以今天也不会例外。
“命令还真没有,但要求倒有一个!”
夏侯渊挺直了腰杆,眼中全是虔诚的期盼。
“何种要求。”
“登户籍,放男丁!”
曹冲明显可以看到夏侯渊脸上抽搐的样子,他一脸古怪的看着曹冲,问道:“出自丞相之口?”
曹冲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这件事的确是曹操要曹冲做的,说是曹操说的也不无不可,但同样也可以说不是曹操说的。
“仓舒这番话是何意?我府中仆奴也不多啊,为何还要登户籍?”
呵呵……
你许都内宅邸自然没有这么多奴仆,但不代表许都郊外就没有。
实际上,夏侯渊可是有很多乌堡私兵的。
“何意?”曹冲也不多废话,把袖口里的竹片放在夏侯面前。
“叔叔请看!”
夏侯面色轻松的拿起竹片,而再等到放下竹片时,脸上已经是臭不可闻了!
“这是何人污造之物,简直不把我夏侯渊放在心上!”
夏侯渊暴跳如雷,仿佛这个竹片里面的东西都是假的一般。
“仓舒,今日就到此为止吧,吾欲亲自过去看到底如何了!”
溜走?
哪有这么容易!
“叔父,此为校事府之竹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