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驸马见他说的老实,也不再说什么,而四公主在一旁却又开口问道:
“那六驸马呢?”
三驸马摇头:“我本以为六驸马会参加的,可是他说自己并不是朝廷中人,今后也不想入朝做事,所以,这次不会参加的。”
说着,三驸马忽而转头看向池南,斟酌着问道:
“对了,我都听说了,之前京中有好些将门子弟都莫名受到攻击,是不是跟武魁大选这件事有关?”三驸马柴韶的父兄都在朝为官,听到的消息自然不会错的。
池南没有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
三驸马便继续大胆的猜测道:
“哼,我就知道!一定是安定侯府搞的鬼,安定侯为人奸猾,一看就是那种会暗箭伤人的人,他肯定是想为自己的儿子铲除所有对手,好让他一举上位。”
池南听了三驸马的臆测,不置可否的笑了,却将目光投向了朱富。
两对公主驸马又逗留了会儿,便双双离去,朱富送他们走了之后,回到花厅,管家嬷嬷说,媳妇去了书房,朱富便赶了过去。
进入书房之后,只见媳妇伏在案前,正写着什么,朱富走过去的时候,池南刚巧写完,将纸张对折两下之后,卷成小卷,走到南窗边上,以口哨唤来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,又将小卷绑在信鸽腿上,将之放飞。
“写的什么东西啊?”朱富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飞鸽传书,心中无比好奇,于是便开口问媳妇道。
池南笑了笑,没有回答,径自走到桌前,倒了一杯丫鬟们刚沏好的热茶,喝了一口后,才对朱富问道:
“武魁……你会参加吗?”
朱富在媳妇身旁坐下,觉得媳妇的表情有些奇怪,心里肯定有事,想了下才道:
“媳妇你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