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声不吭,躁动的欲望压下了羞耻,先去把房门锁了,爬上床,把枕头垫在腰下,大岔着腿,把整个腿根都暴露出来。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喘着,手指羞耻地掰开自己滴水的肉唇,对着手机镜头露出自己骚浪饥渴的穴肉。
他看到屏幕上瞬间放大的季正则的眼睛,他的手在手机上摸扯着,像真的能透过空间穿过来,“真漂亮,阴蒂硬起来了吗?好肥,想含在嘴里舔。”
季正则扯着嘴角笑了一下,狂热异常,“它很嫩,很多水,又湿又软,像在舔一个热乎乎的冰激凌,好像我一用力就能把它舔化了。一碰到它,你就抖个不停,下面一直流水,又骚又甜。”他有些痴迷的笑起来,鼻子凑在手机面前深嗅了一下,像真的闻见了,“真骚,你洗澡的时候自己摸了对不对?被你搞得真红,你看我带了什么!”
方杳安被他说得又羞又臊,来势汹汹的情欲让他头脑昏沉,浑身酥软,被隔着手机在一寸寸地奸淫。
他抬起头来,看见季正则举起一块很干皱的布,“看出来了吗?是你那条内裤。”他笑了一下,把内裤扑在自己脸上,又扫兴地拿下来,“没有你的味了。”
他突然打了一个冷颤,下身松了手,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虚软地倒在床上。
季正则不悦地叫嚣,“别松手,我要看,掰开,我要看。”声音又弱下来,像在哀求,“小安,给我看,我看看好不好?”
空气都像被燥沓的情欲引燃了,热得他难受,他挣扎着又坐起来,把泥泞的肉穴对着镜头,被分开的肉蚌上沾着黏液,牵成几条短丝,慢慢地断了。
他思绪空白,忍不住痉挛了一下,像打了一个舒爽的尿颤,眼睛半阖着,带着哭腔小声地嗫嚅,“流了好多水,像在尿尿一样,流到床上了。”
季正则急起来,“不行,你把它堵住,让我来喝。”他的声音变得枯涩又热烈,“我好想舔,从你的阴蒂开始,舔你的阴唇,到尿道口,你肯定不知道你的尿道口在哪。我告诉你,在阴道的上面,小小的一个洞,特别可爱。我还会往下舔,舔你阴道,舔你的肛门,狠狠地吸,把你舔喷,然后干你。”
他甜蜜又深情地说着脏话,“小安,你里面好小,好窄,夹得我好爽好舒服,我把你抱起来干,在床上,在窗户旁边,在地板上.....”
“别说了,别说了,求求你,别说了!”他哭得卑微又可怜,头抵在枕头上,手指分开肉穴,阴蒂硬得发麻,整个下腰都挺起来了,胯跟着季正则的话剧烈起伏。
季正则恶劣而粗俗的脏话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停止,他接着说,喉咙里像藏着一把火,不正常的狂热,“让你骑在我身上,我会射进去,把你射满,你会怀孕,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。”
方杳安满脸通红,张着嘴唾液泛滥,上下牙关撞在一起,眼泪簌簌地流,鼻翼翕合,喉咙里发出尖利的嘶吼,“啊,要尿,要尿了.....”
与此同时,周书柔在客厅里大声叫他,“方杳安,出来吃饭了。”
他隔着一张门,在他妈的叫喊声中,裸着下体对着手机屏幕里的季正则一阵狂喷,甚至没有插入,没有抚摸,光凭着那几句话,他下体就像撒尿一样高潮了。
他瞪大了眼睛,说不出一句话,身体抖了几下,挺着背僵直地失语,脱力地卸下来。像只受伤的幼兽,窝成一团止不住地痉挛,女穴的尿道口有些干涩的紧痛,像真的被季正则狠狠嘬过。
“方杳安,听见没有,出来吃饭了。”他妈走到他门口,边敲着边不厌其烦地喊着。
喉咙像被塞了一团棉花,软绵绵地涨,发不出声音,这是他今天第二次高潮,比第一次更加要命,身体好像分成了两半,一半亢奋一半疲惫,他的小腿搭在床边,有些轻微地抽筋。
他好久才坐起来,手机被喷得不成样子的手机屏,抽了几张纸才插干净,季正则在那边笑眼盈盈,很干净的俊俏,“我截了好多图,你喷得真多,真好看。”
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连睁眼都费力气,清醒过来又为刚才淫乱的自己而难堪,用冷硬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羞臊,声音还哑着,“我挂了。”
我的设定就是大学怀孕,为了让受内射不怀孕,还特意瞎扯说他女性器官发育不成熟什么的
但事实是,我想的都是生孩子以后的情节...高三了还玩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