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不见他的神情,只听到他冰冷低沉的嗓音,一字一顿地道:
“忘了他们。”
她回到家里的时候,脸色还有些苍白。
赵子勋的样子,有点奇怪,她却说不出有哪里不对。
她钥匙转了几圈,门刚打开,她就看到白钧倚靠在窗台,定定地俯视窗外楼下某一点,仿佛在与某种野兽激烈交锋,眼神森冷得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。
“哥哥。”她急促地叫了他一声。
他回过头来,目光落到她身上,眼里的冷意才逐渐褪去,染上一点温暖。
“……你回来太晚了。”他顿了顿,调整了情绪,温声嘱咐:“外面危险,以后不要再这样了,知道吗?”
她看着他,轻轻摇头:“没事的,哥哥。有赵子勋在,他把我送回来了。”
令人窒息的沉默,蔓延开来。
仿佛过了很久,白钧才开口,嗓音毫无波澜:
“阿芷,你这样说话,很伤哥哥的心。”
他走到她跟前,大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,轻轻地磨。
白芷偏头躲开他的触碰,后退了半步,却抵上了门,退无可退,咬了咬嘴唇。
白钧克制的神情,流露出一点疯狂,制住她的手,吻上她唇瓣。
“哥哥、哥哥!”她被他吻得声音含糊不清,眼里已经蒙上一层泪花:“不要这样……”
他退开一点,眼神片刻恢复清明。
“我们是兄妹,这里已经不是监狱了……不要这样!不要……”她唇瓣被他吻得红肿,一张一合地软声哀求。
白钧重新吻上去,堵住她所有拒绝的话语,一把将她抱起,扔在沙发上,剥掉她的衣服,筋肉结实的身体覆上去,低下头,捏着她的奶子,色情地吸。
“哥哥、哥哥……”她慌乱地摇头,眼泪被甩飞,推拒他的脑袋。一股无名的燥热,却随着他的舔舐,从乳头窜向她的下腹。
她嫩穴一阵一阵痉挛,吐出一股白浊的粘液,还含着赵子勋射进去的精水。
他手指向下探,勾起一抹半干涸的浑浊淫液,冷冷地端详了片刻,轻轻抹在她脸颊。
“……很能耐,在沙发上做,嗯?”
她喘息着摇头,吃力地躲他的手指。
白钧轻哼一声,转而按住她小腹,两根手指在她蜜穴内快速抽插,每一次都插到底,毫无怜惜之意。
“啊……啊啊,哥哥……哥哥……别……”她呻吟着哭求,花穴却夹紧他的手指,媚肉被他手指操得外翻,看起来妩媚而淫荡。
“别急,马上就给你,嗯?”
灼热的巨硕阴茎取代了手指,破开她湿热紧致的内壁,一点一点操进去。
“哥哥……哥哥……呜呜呜……”她凌乱地啜泣,不断扭身挣扎,却被他越插越深,整根肉棒完全陷在她穴肉里,连阴囊都几乎要就这么塞进去。
她艰难地含着他的硕大,嫩穴轻微抽搐,被撑开到没有一丝褶皱。
黑发汗湿在颊边,软了力气,像一条缺水的鱼,只能小口喘息。
白钧看着白芷狼狈虚软的样子,低声笑,笑里有淡淡的满足和温柔:“出了狱,你也还是我的妹妹。”
他开始缓慢地抽插。
“嗯……”她咬住嘴唇,脸颊潮红,双腿不得不夹紧他的腰,挺翘的乳房上有被赵子勋抓红的痕迹,在白钧眼前轻缓地摇晃,看起来淫荡极了。
白钧说:“赵子勋还没有我大,怎么能满足你呢?阿芷。”
她被他操得不断呻吟,仍然气音说着:“我……嗯……我爱他……啊——”
他忽然重重顶进她的子宫口。
“啊……哥哥、哥哥……”她眼前一白,花穴紧缩,疼得连声求饶:“轻一点,哥哥、哥哥……我错了……饶了我……”
“你爱谁?”他狠操她的花心。
“呜呜呜……哥哥,求求你,不要这样……”她眼泪流了满脸。
“你不爱哥哥吗,嗯?”他动作忽然放慢,变得温柔至极,贴着她的耳朵,轻声诱哄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她甩着头,只是软声说:“我错了……”
白钧眼神完全冷下来。
他轻哼一声,动作重新变得狂猛,每一下,都完全插入,又完全抽出,带出交合的淫液,和淫靡的媚肉。
粗大的性器把花穴都操开了。
这是一种惩罚。
对背叛者的惩罚。
白芷被白钧变换着姿势,干到昏迷。
每一次,他都直接把浓精射在她身体里,花穴红肿到连精液都被堵在里面,流不出来。
浓浓的疲惫拖着她的身体,沉在黑色的梦境中。
她是被一连串手机短信提示的声音吵醒的。
天色已经昏暗,她赤身裸体躺在沙发上,身上全是青紫,腿间塞着一根黑色的假阳具。
她咬了咬嘴唇,抬起酸涩的手臂,抽出那个东西,扔在一旁,才来得及去看手机上的短信。
“那么,就先发到上去好了。”
什么东西?
她困惑地往回翻短信记录,顿时浑身颤抖。
“上传成功。”
是顾泽。
今天中午,他就发来了她在监狱里的几个视频,附带着一连串威胁的话语。
那时,她还在昏睡中,根本没看到短信。到了下午的时候,他见她毫不理会,又发来一个已经被传到上去的十秒钟视频——
夜色中,一个女人坐在床上,胸前口子解开,露出浑圆诱惑的乳房,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吸着奶子,画面情色又香艳。
因为夜晚录下的画面噪点过多,视频中看不清人脸,只分辨得出女人纤细的手臂撑在身后的床上,胸前皮肤雪白,仰着头急促地喘息。
这分明就是她——而那两个男人,是狄青和陆野。
她眼泪立刻掉了下来。
她抬手抹着眼泪,翻找着手机号码,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喂——”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低沉嗓音,她捂住嘴,压住汹涌的委屈,调整了情绪,才有办法接着说下去:“赵子勋……帮帮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