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六儿望着房梁顶发呆。
“六儿。”郑荀自后头搂住她。
庞六儿这会想起白天的事,问郑荀道:“二叔和狗子香儿的事,是你帮他们弄的?”
除了他也没别人,庞六儿清楚,但她二叔、堂弟妹还有这大寨村的人不知道,都以为是庞六儿吹的枕头风。
庞六儿对她二叔并两个堂弟妹的感情,早因着上辈子那棵歪脖子树磨得差不多了,说句难听点的,叫郑大人不能接受的,大寨子村的活人,她唯独也就惦着冯商。
但她没想过见他,如今也不合适。
元儿手上那镯子带到四五岁,因着实小了点才拿下,她没忘了冯商,也不是非因为什么男女情爱,那点子思绪缠在庞六儿心里,任谁也无法说得清。
“旁人还好,那毕竟是你亲二叔,对你名声有碍。”上辈子发生了什么,郑荀知道,庞六儿也知道,但是村民不知道,只会戳庞六儿脊梁骨,说她半点血脉之情都不顾念。
又何况,郑荀又道:“爹娘坟都在这儿呢,他们一辈子守在这儿,也好替你照看一二,除除坟头草。”
“随你。”庞六儿松了口。
大寨村(三)
夫妻两个声音都不高,几乎互贴着说的。
庞六儿家这三间大房,说是隔开了,但其实每堵墙都未建到房梁处,以前家里就小夫妻两个,自然没甚。
说了会子话,郑大人手已渐不安分,往她腿缝间摸。
“六儿。”做了这么年的夫妻,郑大人想要什么,庞六儿如何不知道,他已经二十又九,却还是个饿不得的主。
庞六儿扭了扭身子:“月姐儿和她的丫鬟就睡在正屋呢,你就不能忍忍。”
“你摸摸,六儿,你可怜可怜我的。”男人重重的呼吸扑在她颈侧,他拽着她的手伸进自己亵裤里,往凸起怒挺的命根子上套。
手心下雄性巨物坚硬而滚烫,郑大人一手执着她,一手去褪自己的衣物:“六儿,我们音低点,不妨事的,六儿,你来吃这个。”
庞六儿比他还小三岁,这年纪正是情欲旺盛的时候,被他这么一折腾,也咂摸出点意思。
小妇人身子酥软得不像话,娇嫩的穴肉虽没叫人插进去,却已从中渗出几股溪流。
“六儿,你来坐,受不住了你便自己下来。”郑大人蛊惑着她,在她耳边轻声催促,又去扒拉她的衣服。
这天已经不算冷,郑荀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给掀了,男人仰躺在那儿,下身不着一物,只根深色的棍子自密林间窜出。
山中静谧一片,皎洁的月色自窗棂探入,山中虫鸣传来,庞六儿往四周看了看,目光又落到男人身上。
明明这儿她几乎已经忘光了,连见到歪脖子树她都没什么反应,那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似乎早忘得差不多。
她看着男人,不知怎么又想起他们在这屋子过的快乐日子,太久远,已是上辈子的事了,这辈子在这就没留下什么好事。
庞六儿嗫嚅着,最终仍是未开口。
妇人扶着男人的臂膀,分开腿跨蹲在身上,上身趴在他胸前,屁股却半抬着没坐下去。
他扶着她的腰肢,把她身子往下按,美艳又敏感的妇人早湿透了,蜜液不断涌出的肉穴贴着男人龟头,黏黏滑滑,蚌肉因着她大腿大开的姿势开开合合,晶透的淫液淅沥沥坠落,自上而下浇灌着阳具。
妇人眉眼诱人,低头望向抵住自己的凶器。
扶着这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