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顾忌着她的肚子,不肯应她,她却翘着屁股,自己往他肉根上撞,郑荀猝不及防猛地冲撞进去,身下重重地埋进去肉瓣。
“唔。”六儿不耐地哼。
郑荀有些被吓到,试图往后退,她却拽住他:“别呀,你这崽子结实着呢,前两天我摔了一跤还好好的。”
她甚至将腿再打开了些,使他入得畅快。
险些要了他半条命。
郑荀在濒死徘徊,终忍不住尽根没入,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戳着她屁股缝,在她抽搐蠕动的甬道内挤弄。
阳具被她牢牢套住,六儿紧扶住桌案,随着身后律动娇喘低吟着:“轻点儿,轻点。”
郑荀这会儿怎么都听不进去,这姿势像极了村子里的那两条大黄狗,到了发情的季节就是如此,公狗趴在母狗背上,贲张的器
物钻进去。
庞六儿弓着身子,脖颈微向后仰,整个人喃喃哼着,双颊浮起层娇艳的红晕。
敏感花穴被撑开,庞六儿浑身僵硬了,终忍不住喷潮而出。
她夹紧男人的凶器,阴穴内一阵猛烈的痉挛,股股粘液径自浇灌上他的欲望前端,喷射出来:“唔……”
郑荀周身一颤,轻笑声道:“泄了?”
六儿眼眸闭着往他怀里倚靠。
“我腿软,这事比挑十担水还累呢。”
“你再忍忍,这就给你。”郑荀轻扶住她肚子,腰腹间动作愈渐猛烈,越来越快,在她娇啼声中,浓稠白浊的液体悉数喷溅至
花心深处。
稍许平息后,郑荀从她身子里拔出,抱着她翻过身,双手虚虚搂着她,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安抚着她的肚子。
六儿背靠在他怀里。
那处红嫩的蚌肉让人肏弄得狠了,肿胀着,花唇大开无法闭阖,男人留在她身体里的淫液直往下淌。
“六儿,我去烧点水来给你洗洗。”郑荀知道她的习惯。
庞六儿却忽地捂住肚子,脸痛苦地皱起:“疼。”
“怎的了,六儿?”郑荀踉跄了下,忙去看她肚子。
郑荀瞧着少年老成,颇有泰山崩而容不改之态,然而这会儿他面色骤变,哪里还端得住什么风骨。
“可是肚子不舒服,六儿,你别慌,我去唤人。”
郑荀欲帮她穿好衣服,却如何都找寻不到,他蓦地想起,庞六儿是光着身子出现的。
“六儿,你衣衫呢?”
他扭头望她。
只见着那小妇人赤条条站在原地,捧着肚子笑:“郑荀,我骗你的,肚子不疼啊。”
“你看,崽好好的呢。”她拍自己的肚子。
没等郑荀松口气。
她又轻哼道:“可这崽不是你的呢,是那商哥的。”
郑荀一怔,犹如雷劈。
他自觉眼角涩然,犹咽喉命脉被人死死遏制住,险些呕出血来。
庞六儿见郑荀此时这如割心剜肺的失态状,冷笑道:“郑荀,我们可是已和离了!”
-郑荀彻底醒了。
屋子里哪有庞六儿半个影子,只案前油灯照着他。郑荀一摸裆下,那处已湿得不能见人。
男人心下一阵怅然,摸黑出了房门。
恰遇到何璟出来解手,两人俱吓了一跳。
“子辅,你这半夜在井边作甚呢?”何璟先开口问道。
“睡不着,将衣洗了。”郑荀面露赧然之色,幸而都掩在夜幕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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