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言宁佑走出俞帛书的控制后,他的梦没有醒,他还在梦里。
他将梦里的人一个个赶走,最后只剩下了言宁泽,只剩下了不言不语、不求不怨的言宁泽。他被哥哥宠坏了,坏到甚至愿意掰断肋骨、取出心脏,只为把言宁泽插进自己的骨肉中。
“宁泽就在这里。”
他捏着言宁泽的手指按上了左胸第三根肋骨,这里为言宁泽断过,现在也因为对方而长好。
“我不在!言宁佑你……”
摇着头,双腿蹬动着想要按下客房服务的门铃,看出对方想法的言宁佑,卷起哥哥的衣服,对着烟白色胸口的两点低头含了下去。
“嗯啊……不……”
舌尖卷着乳晕里冒头的嫩芽,牙齿磕上乳肉的酸疼逼出了言宁泽口中的喘息。
言宁佑从下往上剥开了言宁泽的上衣,袖子卷到小臂的位置时被他绕圈打结,变成了一条布艺的手铐。
捞过言宁泽的上身把人翻过趴好,言宁佑轻啄了两下哥哥尾椎上的疤痕,想着对方独自做了手术,一个人待在异国他乡,麻醉醒来不能动也见不到人,无怪言宁泽讨厌没有人的地方,因为光是想想,言宁佑都觉得可怕。
“……我不想做。”脸孔埋在枕中,言宁泽哑声的拒绝带着一丝浸透酒香的腻软。
言宁佑猜自己又要把人惹哭了,不过想完后他又止不住地开始兴奋。
“回国后又要好久好久都看不到哥哥,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。”
“不,不可怜。”
“我不可怜但是哥哥的这儿很可怜。”
褪下言宁泽的外裤,手掌包裹在了内裤凸起的布料上,言宁佑细细搓了两下,怀中僵硬的身体开始瑟瑟地发颤,沁入骨髓的快感,过电般穿透了大脑。言宁泽蜷着脚趾,下/身不可抑止地起了反应。
——TBC——
言宁佑:我虽不能吃美食,但我可以吃哥哥。
隔着内裤绷紧的布料,从上往下一寸寸地摩擦,指缝挑着前端开口的边缘,往内深入,就能触到半勃/起的柱身。
借着开裆的小口,言宁佑用指腹反复搓弄着根茎上脆弱的皮肉,龟/头从缝口挺出,拉扯的银丝坠挂在言宁佑的掌心。
言宁泽夹紧的双腿,让弓起的腰身把后背整个送进了言宁佑的怀里。
他气恼地骂自己傻/逼,早在看到言宁佑的第一时间,他就应该报警送这个疯子进医院治疗。
“哥哥当初就不该给我机会,我这种人的本性就是死不悔改。”
从言宁泽的耳坠慢慢吻到湿汗的脖颈,言宁佑对着肩骨上圆润的凸起啵了一口,手指夹捏着龟环下的一圈拧动了两下,勃/起的海绵体在折腾中越胀越痛。言宁佑压在哥哥身上,跪立在床上的小腿被踢踹了几脚。
想着言宁泽这会已经可以站起身了,脑中混杂的有色画面顿时增添出了不少花样。
“谢谢你的提醒。”
挂着汗珠的鼻头,湿红地翕动着,言宁泽抿紧的唇线中透着一丝恼火和自暴自弃,裹在身下的内裤此时还托包着阴囊。言宁泽夹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