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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理员书屋 > 穿书后,佛系贵妃又剧透了 > 第306章 落胎真相和秘密

第306章 落胎真相和秘密

安嫔:“她们都说她的眉毛和嘴唇像您,您觉着像吗”

建元帝仔细看了几眼,微微点头,“嗯,确实像朕。”

说到这,男人还笑出了声儿。

只是因为病重的原因,再不能爽朗大笑,而是喘着气从咽喉里发出嘶哑的笑声。

“可取好名了”建元帝抬手,极轻极轻地抚摸婴儿娇嫩的脸蛋,好似生怕自个苍老的手刮疼了她。

安嫔的视线落在男人骨瘦如柴,青筋暴起的手上,眼眶一红。

她抿着唇,好半响才摇头回应:“妾身只给取了小名儿,叫青枣,因为妾身生她的时候就爱吃青枣,每日都要吃一大碟,至于大名您是她父皇,大名便留给您取吧”

“”建元帝盯着小奶娃沉思片刻,而后道:“那便叫璐月吧,可好”

“只要是皇上取的,都好”安嫔点点头,语带哽咽。

建元帝:“怎的了可是后宫又有人欺负你了”

安嫔摇摇头,“没有,自打您升了妾身的位份后,妾身在后宫一直都挺好的。”

“那你哭什么”

安嫔抿着唇,不说话,可嘴唇却止不住的颤抖,眼泪也止不住的往外流。
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一看到男人骨瘦如柴的病态样子,她就觉得鼻酸。

那样过目不忘的一个人,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。

那样英勇神武的一个人,瘦弱得连坐着都没甚力气。

那样嗓音浑厚的一个人,说话时喉咙里喘着气

建元帝抬手,替女人抹掉脸上的泪水,“好了,别哭了,你不是一直不待见朕么,朕如今这般你不应该高兴,哭什么”

“”安嫔拼命摇头,“臣妾只是恼您不信任我的时候,除此之外,臣妾一直都希望您好好的”

“朕知道。”见女人哭成了泪人儿,建元帝心里头也不好受。

那滋味儿,比他头痛欲裂时还要难受。

温柔的替女人抹了抹泪,建元帝就从袖袋里取出事先写好的信,藏进了婴儿厚厚的襁褓里。

京城和宫里头都被老大掌控了,他整日躺在床上,昔日那些忠心的大臣,也不知还有谁值得信任。

即便有几个忠心耿耿的,谁知道会不会被穆王党威逼利诱。

这封信至关重要,只有不动声色的交给看似毫不相干的人才行。

否则要是交给哪个大臣,保不齐穆王党拉拢不成会直接杀了那名大臣。

只有眼前的女人,是最合适的人选

见状,安嫔瞳孔一震,她什么都没说,什么都没问,只是装没看见。

藏好了信,建元帝闭目靠坐在床头,冲着女人摆摆手,“朕乏了,你且退下罢。”

“是。”安嫔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,就这样出去了。

安嫔离开后不久,建元帝下了道圣旨,将安嫔晋升为妃,其刚生下的女儿被封为“长乐公主”。

在东梁国皇室,妃嫔们的女儿一生下来就是公主,但没有封号,得成年后才会有封号。

像这种刚生来就有封号的,长乐公主还是头一个。

想必建元帝知道自个等不到安嫔之女长大,只有早早地封了号。

自安嫔离开后,建元帝的精神头就不大好了,相长东伺候他在床上躺下。

“相长东太医怎么说朕还能活多久”床上,建元帝喘着气问。

闻言,相长东登时就跪在床边,叩首在地,“皇上,您身为帝王,自是万万岁。”

“呵,你和蒋重锦一样,当初朕问蒋重锦,让他算一算我的寿命是多少,他也是你这么回答的,你们啊都不肯跟朕说实话啊”

“外头总说朕乾纲独断,打压各方势力,便是病倒了仍贪恋权势,还要把着权,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”

“奴才并不这么认为。”相长东摇头否认,“在奴才眼里,皇上便是病倒了,仍为民分忧,宵衣旰食。”

“你还是不说实话啊”建元帝叹息一声,“那些大臣,但凡有点功名和地位,就开始勾结党羽,目中为人,以权谋私,搜刮民脂民膏,甚至,还有那狼子野心之人想要朕坐着的皇位”

“还有皇子们,朕没病倒前,他们为了争储就无所不用其极,自打朕病倒后,他们不好好尽孝,反而变本加厉,干出来的事儿,着实叫朕寒心,朕朕又该如何信任他们”

由于说得太过激动,建元帝躺在床上大喘气,吓得相长东立马为建元帝顺气。

“皇上您消消气,切莫气坏了身子”

“朕这身子好坏也就那样了”建元帝大喘了几口气,缓和了一下气息,待呼吸逐渐平稳后,目光呆滞地躺在床上喃喃道,“仁人不一定是仁君,但仁君不一定是仁人啊”

说完这句话,建元帝就闭上眼睛,再次昏睡了过去。

当天下午,京城就乌云密布。

到了夜里,电闪雷鸣,风雨交加,暴风雨席卷着整个京城。

清晨的时候,皇宫内便传出国丧的钟响。

沉重而悠扬的钟声回荡在整座皇宫,乃至整个京城,让听者无不揪心。

建元30年,三月三十,建元帝驾崩。

太子不在宫中,穆王身为皇长子,第一时间将皇帝的死讯昭告天下及邻国,并召集王公大臣操办建元帝的丧事。

接下来的几日,整个皇宫充满了诵经和吊唁的声音。

就连京中各处寺庙宫观,也纷纷敲着国丧的钟响。

建元帝的灵堂就设在龙渊殿,到了四月初四这一日夜里,穆王和怀王穿着米白色孝服,跪在建元帝的灵堂前。

今晚轮到他们兄弟二人守夜,此刻,灵堂内只他们二人,两人便跪在蒲团上,说起了悄悄话。

“大哥,我这几日翻遍了龙渊殿,也翻遍了保和殿,都没找到父皇立下的遗诏。”即便外头和尚诵经的声音一轮高过一轮,怀王还是压低了嗓音说话,“想必父皇根本不知道他的寿命已走到了尽头,就没来得及立遗诏。”

“”穆王手里捧了一把黄色纸钱,他将纸钱拆散折成拱形,一点一点的往火盆里扔,“父皇临死前,可有见了什么可疑的人”

“我都查清楚了,父皇驾崩那日一醒来,除了着急忙慌地召见安妃,并没有见别的大臣。”说到这,怀王鄙夷地说:“父皇也是的,这都快不行了,还想着心爱的女人呢。”

“沈兄”

“嗯”
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
但不管是谁。
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
对此。
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
可以说。
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
镇魔司很大。
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
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
进入阁楼。
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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