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悦一个女孩子哪里受得住这种力道,顿时昏死过去,两夫妻这种下场
被喊来一群撑场面的人哪里敢留下去,作鸟兽散不过片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,虽然赚钱很好,但跟命比起来,也就不值一提了。
“打得好”
花满楼的员工喊了声,忍不住鼓掌。
花清祀颇为无奈,偏头看了眼起哄的员工们,也没责怪的意思就是很无奈罢了。
不过像杨家这种人,也得盛白衣跟江晚意这种邪性的来收拾。
看的爽快了,江晚意才扭头看江麓时,他被门童搀着,这阵酒劲儿上头身子发烫发软。
“要去医院吗。”
江麓时不看他,白皮上裹着红,“不需要。”
江晚意也没多说,喊司机来先把他送回学校。
收拾完杨奇夫妻这场热闹也算是散了,江晚意勾着盛白衣脖颈,因为矮上一截还得垫着点脚,不过并不明显。
“现在这些人总是掂量不清自己定位,以为有点本事在哪儿就可以横着走,半点证据没有说三道四,乱嚼舌根。”
“本少爷跟谁做朋友,帮衬着谁也敢来随意置喙。我今儿若不是喝了酒,非得把乱嚼舌根的拔了舌头”
江晚意看似在跟盛白衣嘀咕,可嗓门特别大,他就是故意的,说给大厅里那群嚼舌根的客人听得。
江家长公子一直很邪性,也没有谁管得住,真收拾起来人那也是雷厉风行,干脆果决。
被含沙射影的顾客们缩着头不敢作声,心里也有杆秤在了。
再次回到包厢,几人也没久坐,喝了壶热茶散散酒意也就该离开了,大江守花清祀守的紧,回去的路上都是大江送的。
“小姐,那位沈先生”实在邪性的很,在社会上也是混了这么多年,大江已经很久没见过盛白衣这般人中龙凤的人物了。
可非金鳞之物。
“是江先生同学,也是多年朋友。”花清祀坐在后座,喝了酒此时也觉得疲乏,偏着身依着窗户。
大江哦了声,嘀咕着,“杨家的事江家插手进来肯定不需要您在操心,不过杨家手段多,您最近出门都喊我,我陪着您。”
她心不在焉的嗯了声,无意识的捏着裤子手指搅来搅去。
“祥子还是没消息”
“没。”
“叔叔多久回来。”
大江想了想,“应该月底能回。”
“事情谈的不顺利”
大江没回,花清祀就不在多问,快到咖啡馆时想起个事。
“高山流水的戊老板你熟吗。”
这话惹得大江回头,“戊老板可不是个善茬,都说他背后有人撑着,权势极大”
“小姐您跟戊老板,有矛盾”
看他那谨慎小心的样子,把花清祀逗笑,摆摆手,“没有,就是想认识一下。”
“如果可以你帮我安排安排,还是别露叔叔的身份,花点钱找中间人介绍也行。”
大江心里更慌了,“小姐,您还是跟我说清楚什么是吧,我这心里虚啊。”
“我保证不闹事,就是想跟戊老板做点买卖。”
高山流水那边,一个会所酒吧需要您去做什么买卖,可小姐都说了大江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干。
反正小姐有人护着,真闹出事大不了撕破脸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