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衣来时带了两瓶,过两日他乔迁之喜,花小姐要是不介意一起来热闹热闹。”
茶泡好了,分好杯递给两人。
“沈先生要久居东都”盛白衣接茶时指尖勾着沉香木,褐色的珠子衬的他指骨修长漂亮。
盛白衣说了谢谢,“生意暂时被搁置,要在东丢留一段时间。”
花清祀多问了句,“是高山流水那边”
她还记得那一日他动手替她解围,惹来戊老板不满。
盛白衣没说,她也不好追问,中途喊了一次谭经理,让她把两瓶酒先拿出醒着。
四个人两瓶红酒也不算多。
六点十分,江麓时才到门口,谭经理领着他往二楼走,进的江晚意比较中意那个小包厢。
他跟盛白衣许久不见好一番寒暄,看着比对亲哥要热情很多,然后又跟花清祀寒暄一番,最后才想到亲大哥。
原以为也该有一番寒暄,江麓时只是把他看了几眼。
“你好像胖了。”
“”
胖个屁
你才胖了
花清祀低头吃东西,眼里带着笑,她吃东西的姿势很好,细嚼慢咽也没什么声音,偶尔有酱料沾在嘴角会下意识的舔干净。
盛白衣坐她对面,看着她一举一动,一眉一眼,或是心里有她,所以在他眼中花清祀每个不经意的动作都分外撩拨。
特别是看她舔嘴角的时候,双眸不经意的黯淡许多,在忍不住咽一口口水。
而且他发现,小姑娘她喜酒,酒量不错半点不上脸,有点像个贪杯的小酒鬼早知道feix牌子的红酒能取悦到她,去年葡萄收成好时就该多酿一些为她留着。
“沈先生,菜不合胃口吗”
江家兄弟在斗嘴,很是热闹,谈话听着有趣,她自顾自的吃自顾自的喝,好一阵都没见盛白衣动筷。
他摇头拿起筷子,“没有,很合口味,就是有点聒噪。”
“我还挺喜欢这种热闹的。”她拿着公筷给他夹菜,“听您口音分不出哪里人,所以各地菜色都做了些,您都尝尝有喜欢的我记下,下次您过来时让厨房给您做。”
“或者您有喜欢的菜色,厨师们也可以尝试一下。”
她很会照顾人,不知是哪里学的,哄人吃饭的本事很好,有些菜色还能讲出一些故事来。
旁边两兄弟斗嘴一直没停,也不知在针锋相对个什么劲儿。
她给盛白衣夹了很多菜,他倒是没拒绝吃的很干净,放下餐巾时顺势端起酒杯,微微仰着头,角度偏移恰巧他性感的喉结就露出来,喝着红酒喉结在滚动
花清祀也不知自己怎么就魔怔了,盯着他的喉结没法挪眼。
放下酒杯时,他被酒色晕染的更加红艳的薄唇缓缓一勾,也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,灯光润着他。
反正就是很绝杀的一个浅笑。
“花清祀。”他忽然这么喊她,低低的嗓音掺着少许笑意,混响一般仿若贴着耳骨。
“你哄过多少人这样吃饭。”
她刚别开眼神,又疑惑的看他,还以为是偷看被抓包,潋滟水色的杏眼很乖的看着他。
“嗳”
这时,江家两兄弟总算争执完。
江晚意,“不可理喻”
江麓时回,“胡搅蛮缠”
江晚意横眉怒目,气的发笑,喊服务生,“拿酒来,你们家自酿的酒。”
江麓时补一句,“四瓶。”
“呵,口气真不小,一会儿可别哭”
“谁哭还不一定”
因为这个小插曲,刚刚的问题就这么无疾而终,虽然没回答,可花清祀总在想。
她刚刚有在哄他吃饭吗
好像
没有吧。
作者有话说
亲妈:嘿,老九,你醋了,你醋了
九爷:跟你无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