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抵达22层。
花清祀一点没敢露头,全靠盛白衣带着才从电梯出来,直到离了电梯,才俯身在她耳边哄人般。
“没事出来了,抬头看看。”他也不是不想抱,巴不得这样一直抱着,可这情况不合适。
怀里的人这才动了动,动作像只小猫一点点探出脑袋,很是谨慎小心确认没在电梯才敢露出脑袋。
“不好意思,我”侧头过来,盛白衣与她四目相对,微热的呼吸烧在她鼻端处痒酥酥的。
盛白衣冲她一笑,摸摸她发心,很是自觉地退开身。
“怕猫啊。”
花清祀烧红着脸一时间不知说什么,好像心尖都叫这股灼灼热意给烧到了,半天鼻腔才挤出一个嗯。
他的视线还在,温暖和煦,没半点嘲笑之色。
太近了
她往后退几步停下,脑门出了汗,急的臊的,“抱歉,刚刚,刚刚被吓到了,我从小就很怕猫,见一次被挠一次。”
怕他误会,抖着嗓子解释,眼神虚虚的半点不敢看他。
她的脸,耳朵,甚至锁骨都烧的一片红,温乖的低垂眼眸,眼晕四周也是一片红。
盛白衣看着她,不禁觉得有些眼热,直起身。
“没关系,女孩子怕猫狗很正常,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人有趋利避害的本能,遇到危险第一反应是扑向他,其实这个举动和认知挺让盛白衣满意和高兴的。
至少在她心里,自己不是嗜血残忍的人,除此之外还是个可以依靠的人。
盛白衣与她闲聊,“我表姐遇到害怕的也会躲,也经常拿我当靶子。”
为了让花清祀不要有压力他扯了个谎,表姐是真的,不过害怕动物是假的,他表姐是实打实的母老虎,只有被动物畏惧的份儿。
听他这么一说花清祀是要好受些,再次说了抱歉,想着要不现在离开得了,实在有些丢人,可看了圈
大江跑哪儿去
“他们已经进屋,走吧。”
花清祀点头跟着他脚步,要慢上一步,就听他悦耳的嗓音介绍,“我跟我两个助理住套房里。”
意思是让她别有压力,可不是什么孤男寡女。
花清祀想起来,他似乎是来东都谈生意的,“沈先生生意谈得还顺利吗。”
“有点问题,搁置上了。”他脚步很慢刻意在等她,“不过是时间问题总能解决。”
“到了,请。”
门是开着的,里面已经传来说话声,是远洲跟大江的声音。
花清祀走的前面,盛白衣随后也没带上门,这个举动让她觉得非常贴心和绅士。
过了玄关,到客厅就有个人,冲他有礼的颔首。
“您好,花小姐,我是闻韶。”
在房间里,闻韶穿的便装,即便是便装也非常得体。
“您好,闻韶先生。”花清祀回礼。
“事情远洲跟我说了,感谢您对我家先生照顾。”闻韶好似比她还要重礼节,闹得花清祀还挺不自在的。
“您言重,这件事因为而起都是应该的。”
盛白衣步子慢一些,进来后两人的客气就停了,远洲说,“花小姐,外面的洗手间水龙头坏了,您去先生的房间用吧。”
盛白衣不言,瞅了远洲眼,“这边请。”
酒店套房,主卧带着小书房一直是盛白衣在使用,他领着花清祀,一路送到浴室门口,体贴的推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