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抖动
陌生的天花板
“唔我这是在哪里,我这是怎么了”
“我叫什么名字的”
“我是里昂吧我是应该叫里昂是吧”
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恶心宿醉感,李三光里昂,躺着在自言自语。
脑海中的记忆像是不断闪烁的雪花,断片了有浮现,不觉之间更是让里昂的脑子更加的疼痛难忍。
自己满萘子里唯一记得的就是昨天晚上,自己因为刚刚调派到浣熊市警察局当警官,一时之间兴奋难耐,就随便找了一个酒吧,自己为自己庆祝。
然后然后自己就遇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子,自称是“su”的年轻朋友。
大家聊的相当愉快。
尤其是在关于“责任”、“正义”、“和平”、“拯救”、“世界”之类的话题里,里昂更是能感觉,自己和这个新朋友间的三观理念是相当契合。
酒逢知己千杯少,然后一不留神自己就喝断片了。
“你醒啦,果然你是这一批中身体最好的。”
耳边冷漠没有情绪的低沉声音将里昂惊醒,直到这时他才猛然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被捆在一张宽大的实验台上。
里昂用力的挣扎,却绝望的发现以自己的力量,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挣脱这个实验台的束缚。
而就在这个实验台的左右四周,一个个穿着白大褂,恍如是从地狱里攀爬上来的“医生”们,正在以一种里昂自己都无法形容的诡目光,贪婪地注视着自己。
“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我可是浣熊市警察局的警员,你们擅自把我绑到这里,不论是想要做什么,可都要受到美利坚合众国的通缉的”
自知以自己的力量,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逃脱。
而既然能把自己绑到这里来,显然这些人是已经对自己的身份背景有了足够的认识了。
如果他们能够稍微顾及一二的话,那么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。
而所谓美利坚合国警察的身份,只不过是里昂还想做最后的一次挣扎而已。
说真的,连里昂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这番话说出,来就能保住自己的性命,能让这群怎么看都是冷血无情的群倒头就拜,然后乖乖的把自己放下来,送自己离开。
但万一能成呢
如果自己都不想努力的争取自救,难道还能打算有天降之物来拯救自己
但很可惜,果然面对着里昂犹如杀猪嚎叫般是叫嚣声,在场根本就没有一个“医生”正眼瞧一下。
开玩笑,在这个浣熊市的一亩三分地上,他们保护伞公司什么时候在意过美利坚政府的面子了
他们给我们大保护伞公司面子还差不多
别说是区区一个从外地调过来的小警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