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两人醋意大发的争吵,泽尔憋住笑意,在事情发展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之前开口解释。
“凯姐,我只是想到一首歌很适合就突然唱起来了,没别的意思。你看蔚这两个大拳头,连翻书都难,哪里像是歌词里的文学少女至于插两根吸管,是为防止碎冰封得太紧密吸不上来,并不是我要跟蔚喝同一杯。”
“fxxk”
蔚朝着泽尔做了个国际友好手指。
他确实是故意的,这俩人有猫腻,他只要装作要插一脚,她们就急了。
这波操作下来,攻受分明。
“噢是么表弟你懂得可真不少。”凯特琳不咸不淡的讥讽着,心里却是忿忿不平。
你个瘪三算计我
凯特琳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探店,还把蔚带了过来。
这个表弟太不老实了,回去找母亲问问他是什么情况。
另一边,泽尔还在操作。
“喝了这杯ojito,我们交个朋友。”
“你请客。”
蔚也不客气,拿过鸡尾酒吸了起来,青柠的清爽与朗姆酒的烈性互补,冰凉的气泡在嘴中爆开,酒味并不浓烈,却能在脸上唤起一丝潮红。
“好喝”蔚这个粗人也想不出什么华丽的辞藻来赞美,转头对凯特琳说:“小凯,你这弟弟挺有趣的,这个朋友我交定了”
“一杯酒就把你收买了。”
凯特琳不屑理之,转头注意到泽尔正在对自己眨眼。
她想起泽尔说要交几个祖安朋友,而现在他已经做到了。
这让她莫名其妙有种被撬墙角的感觉,但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本事。
“给我也来一杯。”她有些心烦的想着。
“好的。”泽尔再次哼唱起来,一视同仁。
凯特琳杯中的鸡尾酒已经见底,她捏起吸管在杯中搅拌,从冰块中又捣出一小口的量。
“最近边境市场有几家工坊被入室盗窃了,你们咖啡厅最好也小心点。”
“那个啊,我今早看了日报,罪犯深夜闯入工坊一顿乱翻,却对柜台里的钱视而不见。就挺怪的,专门砸场子的吗”
“不为钱财,那必定是为了某种东西。”凯特琳摇摇头道:“被盗窃的几家工坊都有正在进行的海克斯科技研究项目,可以认定罪犯的目标是装置中的海克斯宝石。不过他全都扑了个空,海克斯宝石在实验时间之外就会被秘密转移走,半夜闯入是找不到的。”
泽尔无所谓的笑笑:“我这又不是工坊,哪有什么海克斯宝石给他偷。”
“还是得小心。工坊的门窗都很坚固,可还是被罪犯强行打破了。这说明罪犯多半进行了义体改造,对于普通人来说十分危险。”
“原来凯姐担心的是这个。我知道了,如果看见可疑人物我会立刻跑路,然后找机会报警的。”
“嗯。”
薄荷虽然有提神的作用,鸡尾酒的度数也不高,但蔚一连喝了几杯,此刻也是有些酒醉。
听着姐弟俩的对话,在酒精的作用下,蔚不可遏制的想到了某个人。
如果和她的关系能有姐弟俩的一半好,都好啊
蔚拔掉了吸管,酒水混合着碎冰统统倒进嘴里,味同嚼蜡的咀嚼起来,满溢的液体在嘴角淌下。
“蔚,别喝了。”
凯特琳注意到了蔚的落寞,神色复杂劝了一句。
泽尔看在眼里,悄悄把剩下半瓶朗姆酒藏了起来。
这座城里,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段往事。
“站住你这地沟老鼠”
忽然间,泽尔还发动着的野性直觉猛然察觉到了一些动静。
他仿佛从杂乱的脚步声中感觉到街道上正发生着激烈的追逐。
跑在前面的男人速度飞快但脚步怪异,这让他立刻想起了凯特琳所说的罪犯,经过义肢改造的人往往会因为身体不再对称而导致重心偏移。
“凯姐,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。”
“什么”凯特琳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