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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完自我检讨后,海琛郑重地抄下了孟清水的联系方式,当场作出表态,会立刻着手解决好她和众多农机厂下岗职工的处置安排。
孟清水又惊又喜,颇有种劫后逢生的激动。
几分钟前,她还遭受着黄经理的人格侮辱和唾骂,处在被革职失业的边缘,却不想眨眼的功夫,自己就受到了几位高官的关怀,要知道,海琛可是钱塘市高高在上的主政官员,能得到他的许诺,自己何必再为生计前程发愁?
一股暖流从眼眶流淌过,孟清水谢过海琛后,朝着陈国梁和陈明远诚挚地鞠了一躬。
她知道,如果不是这对叔侄的搭救,自己怕是已经深陷绝望了,感激之意无以复加!
“嗳,大姐,您别这样,我们可受不起!”
陈国梁起身忙扶住了她,言辞恳切道:“国企要改革,但绝不是要革掉你们的生计,如果连这一点我们都没做好,那是我们的失职,该是我们向你和人民群众道歉。”
孟清水抹了下腥红的眼睛,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当初,她和许多同僚下岗待业,眼看少数人走关系得以继续安枕无忧,还曾经埋怨过国家和官员的昏庸**,可今天的境遇,让她直叹有良知的官员还是占大多数的。
海琛和尚彬也劝慰了几句,待她情绪平复下来后,酒菜也上了一桌,就邀她一块用餐。
孟清水受了大恩德,再不肯多打搅,坚决的拒绝掉后,直接拉门离去。
经过这段插曲,宴席间的气氛不由微妙了许多,大家也难以再随意的谈笑风生,吃了几道菜,又心不在焉地聊了几句,尚彬便率先告辞。
看得出来,他和海琛的关系并不是很亲近,而且从始至终,他都发表任何看法和态度,显然,上任伊始,他相当的谨慎小心,不愿意过早的介入钱塘市的固有势力。
这顿受邀而来,估计就是投石问路的目的罢了!
陈国梁叔侄俩本就没久留的打算,待尚彬离席后,也顺势起身告别。
海琛似乎也没留人的意思,佯装挽留了几句后,把人送到楼梯口,就返回了雅间。
人刚走,海琛脸上的笑意就消散了,直接一掌拍在桌上,把屁股还没坐稳的锦华吓得又站了起来,苦着脸道:“爸,我知道错了,保证下回绝不会再犯了……”
“知道错了?”海琛气不打一处来,“那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?”
见儿耷拉着脑袋不说话,海琛重重哼了声,道:“我教你多少回了,别老搞得唯我独尊,比能力心智,刚刚那个陈明远就比你强了几筹,论家世地位,你以为我能给你摆平几次,还好人家这次不计较,要不然看你回头怎么收场!”
锦华有些不服气,梗着脖道:“不就是个正厅级的司长嘛,对我们家再不满,还能捅翻天不成?”
“你也就这点眼界了!”海琛瞪着眼道:“他们陈家的来头可大着呢,家里还供着一尊大佛,连央的领导见了都得陪着笑脸,也是你能轻视的?”
锦华这才意识到了对方权势的庞大,惴惴不安道:“可现在都这样了,该怎么办,总不能再低声下气去登门道歉吧?”
海琛沉吟稍顷,缓声道:“今天这事就算揭过去了,下回你注意些,嗯……回头好好查查那个陈明远在钱塘的情况,不过你暂时也不必和他们家走得太近,最好保持一定的距离,不要深交。”
锦华听得满头雾水,还想问明白怎么回事,见到父亲摆摆手,只好硬生生忍了下来。
殊不知,海琛对目前陈家历经的变故可谓是一清二楚,在这场风波的结果彻底明了之前,和陈国梁等人走得过近实在是敏感了些,稍微不留神就可能引火烧身,风险委实不小!
海琛殚精竭虑了十多年,深谙权谋之术的真谛,宦海之路风云莫测,一步走错,满盘皆输,好在他一直走对了方向,因此才坐到了如今的位置,享受到了万千荣耀与敬仰,自然不希望因为无关人等导致自身的利益受损。
至于是否攀交陈家,还是在等些日为好。
…………
当天晚上,陈国梁就返回了海市,然后再没传回丁点音讯,家族方面,也再没有人来找过陈明远,他的生活仿佛回到了过往的波澜不惊,只不过在许多身居权势枢的人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