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牌是宫中权位的象征,手握令牌就相当于得到了皇子的手令,不仅可以进出宗人府,还可以出入皇宫,无人敢拦阻,所以,皇子的令牌绝对不会随意转交给他人,除非此人特别值得信任。
姜玉溪感激的双眸看着楚庄澜许久,手中握着令牌,心中一丝温暖。他居然会把令牌给她,说明他已经完全相信她了吗?
‘为什么愿意把东西给我?你是相信我的,对吗?’姜玉溪带着满心的疑惑问道。如果不相信她,为什么屡次让她心怀希望。
‘有些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相信你,所以,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。’楚庄澜站起身,四目相对间,无形间已经相互信任,因为他们别无选择。
姜玉溪来到宗人府门口,宗人令祥平安站在门口中间,双手抱膀道:‘太子妃的伤痊愈了?’
姜玉溪冷笑道:‘祥大人还真是关怀备至,我自己都不知道伤好没好,祥大人要不要看看?’姜玉溪毫不畏惧,一步一步走到祥平安的跟前,冷眸对上宗人令的眼睛。
从袖袍中掏出太子令牌举到祥平安的眼前,嘴角撇起一丝得意的笑:‘祥大人是让进还是不让进。’
祥平安见到令牌不得不躲闪到一旁:‘请。’
几十个侍卫纷纷让出一条路给姜玉溪,迫不及待的推开里间房门。
‘母妃。’姜玉溪轻唤着,往里面走去。
玉谨妃小跑着过来,满眼含泪拉起姜玉溪的双手:‘溪儿,我的孩子,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你了,让母妃好好看看你。’
玉谨妃拉过姜玉溪坐在床边,每日惶恐不安,生怕哪日自己被遣送回了北塞,就再也见不到女儿。
‘上次有黑衣人来硬闯宗人府,是不是你派人来的?’玉谨妃问道,能够硬闯宗人府救她的人只有自己的女儿,她知道在北塞的时候自己的女儿不会武功,想要硬闯宗人府就像痴人说梦,但除了女儿,她想不到还有谁会来冒险救她,便猜测是女儿派人来的。
姜玉溪没有说话,只是点点头,她不敢告诉母妃,那日在宗人府前硬闯的人就是自己,她不想让母亲带着牵挂过余生。
‘不要为母妃冒险,母妃老了,早晚要入土的。’
母妃眼含热泪弄的姜玉溪也忍不住要落泪,尽管眼前这个慈祥的女人并不是自己现代社会的母亲,这具身体却流着她的血,所以,她快乐,自己便快乐,她伤心,自己也会跟着伤心,这是这具身体对自己母亲从未泯灭的亲情。
‘对不起,这么久不能来看你。’姜玉溪难过的道。轻轻靠在母亲的肩膀,玉谨妃扶着女儿,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,温柔的拍打着女儿的肩膀,趴在玉谨妃腿上的姜玉溪,一时间无法自拔,眼泪无声落下。
想自己小时候也曾这样趴在妈妈的腿上,妈妈会唱着儿歌,或者讲故事,安抚着自己慢慢睡去,那时的时光成为姜玉溪一生对母亲最难忘的回忆,即便自己轮回转世,仍旧记得。
再次趴在一个母亲的腿上,经年往事被风吹来,一下子浮上心头是那样的酸涩,提醒自己不要在母妃面前流泪,却还是忍不住哭了。
‘怎么了溪儿,是不是他们对你不好,是母妃无能,不能好好保护你。’玉谨妃伤心的道,座位一个母亲,最大的责任也是这一生的责任就是保护自己的孩子,而她,却只能看着女儿整日郁郁寡欢无能为力,感觉自己真的很失败。
姜玉溪摇摇头道:‘没有,只是溪儿想念母妃了。’
‘昨日我听到外面一阵嘈杂,有禁卫军喊着抓刺客,是不是冲着你来的。’母妃担心的问道,江山的诱惑让众多人折腰,宁愿铤而走险付出生命。
姜玉溪有北塞玉玺的消息北塞大殿下早已知道,玉谨妃猜测那刺客肯定就是他。
‘母妃多虑了,溪儿很好,只是有名护卫受了西齐百毒花花粉的毒,双目失明了。’姜玉溪违心的安慰着母妃,母妃已经老了,经不起太多的风浪,也经不起太多的牵挂。
‘百毒花的花粉?那可是世间奇毒,要解此毒,可并非易事。’姜母妃随口道。
姜玉溪从母妃的腿上直起身,听母妃的意思,百毒花的毒并不是无药可解。
‘母妃知道如何解百毒花的毒?’姜玉溪迫切的问道,这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,血鹰功夫深不可测,楚庄澜身边没有了血鹰便没有人能够保护他,楚庄严想要对楚庄澜动手也就不是难事,帮血鹰就是帮楚庄澜。
玉谨妃点点头意味深长的道:‘想要解毒必须要用百毒花的叶子,但是,百毒花只在西齐有,但是花的旁边都会灵兽守护,想要采到,并非易事。’
听完母妃的话,姜玉溪顿时眼前一亮,不怕困难,只怕没有解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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