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这么冷的天,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。’楚庄澜走到姜玉溪身边,给她系好衣带。
他还是关心自己的,他们是一样的,都在为另一个人演绎着一切,而那个人,就是白莲,关系稍稍缓和,只要一想到她,一切又会回到原点,这个污点,在姜玉溪的生命里是挥不去的。
‘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,千万不要告诉血鹰京都外小树林的黑衣人是楚庄严指使的,血鹰的脾气我知道,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他为父报仇,楚庄严毕竟是朝廷众人,杀了楚庄严,他也必死无疑。’楚庄澜对姜玉溪言明其中的利害关系,一旦失言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‘等一下,你有没有在庄严阁附近发现我的手帕?’姜玉溪忽的想起之前沈玉儿故意与自己相撞,之后她便发现自己的手帕不见了,想来这东西她拿去也没用处,那么,她的目的只有一个,就是要制造误会,让人以为她和楚庄严之间有私情。
楚庄澜不说话,也不理会她,自顾自的往前走。
‘你到底有没有见过啊。’姜玉溪急了,这东西看似平常,可要是被有心人捡到,她的麻烦可就大了,轻了,受点责罚,重了,可就是死。
‘完了,沈玉儿这回真的要把我置于死地了。’姜玉溪失落的道。
楚庄澜立即驻足,转身问道:‘你是说,沈玉儿拿了你的手绢?’
‘刚才我收拾一些棉衣想要母妃,因为宗人府我进不去,所以就去找你,路上遇到沈玉儿疾步走来,故意撞了我一下,后来给我一支玉簪,说是楚庄严要她给我的,我想去找楚庄严问个明白,路上发现手绢不见了,起初没有太多想,可现在,我越想越害怕。’姜玉溪说着,后背都要冒汗。
楚庄澜没有想到,沈玉儿的心计如此之多,幸好捡到手绢的人是他。
‘你先回去吧,手绢的事,我自有主张。’不再多说,楚庄澜转身折了回去,一直因为白莲的关系而娇惯着沈玉儿,现在看来,她已经不单是脾气大这么简单了,若是再这样下去,不止姜玉溪会遭殃,连他也要身败名裂。
咣当一声,沈玉儿的房门被楚庄澜毫不客气的一掌推开,毫无防备的沈玉儿被楚庄澜吓了一跳。
‘澜哥哥,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,是不是看到姜玉溪跟二哥有私情。’沈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,楚庄澜的手已经狠狠拍在桌子上,发出震天声响,手下,还压着姜玉溪的手绢。
楚庄澜的双眸怒火中烧,愤怒的看着沈玉儿。
沈玉儿一下愕然了,手绢怎么会在他的手上。
‘澜哥哥怎么了,拿着姜玉溪的手绢来这里干什么。’沈玉儿已经心虚,但仍旧装作若无其事。
‘虽然你蛮横,但我一直把你当成一个天真纯洁的小姑娘,可现在,我看到的全是你的心计,故意偷走姜玉溪的手帕,然后把她骗到庄严阁,再让我去捉奸,你跟楚庄严,一样的卑鄙。’楚庄澜将事情原委道出,冰冷话语中满是失望,曾经那个天真的小妹妹去哪儿了?
听着阴谋被一点一点揭穿,沈玉儿一下就没有了底气,眼前高大的男人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宠着她的澜哥哥,是姜玉溪,是她夺走了自己心爱的人,所有憎恨,全部转移到姜玉溪身上,双手狠狠攥拳。
‘明明是姜玉溪跟别人有染,为什么要怪罪于我。’沈玉儿委屈的道。
‘够了!还要狡辩吗。’楚庄澜冷冷道。
沈玉儿失策了,她与楚庄严同样没有想到楚庄澜会袒护姜玉溪,毫无顾忌的选择信任。
‘我告诉过你,我们之间,就算是没有姜玉溪,也不会在一起,因为你真的不像你姐姐。’楚庄澜的话语在沈玉儿耳边回荡,眼中热泪忍不住流出。
‘澜哥哥,我知道错了,你不要离开我好吗。’沈玉儿哭泣着从楚庄澜身后抱住,趴在楚庄澜的背上,只想多停留片刻。
楚庄澜握住沈玉儿的手,用力掰开:‘有些事情不能勉强,就算你用尽手段想要得到,最后只能是一身伤痛。’楚庄澜带着警告的口气说道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失魂落魄的沈玉儿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,独自蹲坐在房间的角落,双臂抱膝,将脸深埋在双臂中,委屈的哭了起来。
她不像姐姐,因为她是沈玉儿,而不是沈白莲,口口声声说过与那个女人势不两立,却又一门心思的袒护,沈玉儿越想越觉得不公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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