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运这东西真的很玄乎,你不信他,他偏要让你爱恨纠结,相互伤害有相互依偎,让你不得不信。
一夜,两人再无语,同床不同梦,各怀心事,辗转反侧。
清晨,姜玉溪醒来,枕边男人早已离开,姜玉溪慢慢起身,揉着惺忪睡眼。
‘主子,您醒了,菊儿准备了银耳羹,快趁热吃吧。’菊儿把羮放在桌上,扶着姜玉溪下了床,慢条斯理的给主子穿好衣服。
‘太子殿下昨夜又留在暖溪阁了,是不是要跟主子和好了,人家都说夫妻两没有记到老的仇恨,小两口吵架,床头吵架床尾合。’菊儿一脸高兴的道。
‘我宁愿他从来没有来过暖溪阁,好歹还能全身而退,而现在,相互憎恨却又相互纠缠。’姜玉溪的语气满是哀伤,菊儿是个简单的人,要么就爱,要么就恨,什么爱恨纠缠,她听不懂。
门口,一颗小石子敲打在门边,清脆一声响,菊儿跑出门外查看。
‘是谁?躲在暗处鬼鬼祟祟的不敢见人吗?’菊儿大声喊着。
莫名飞来一颗石子,打在菊儿的额头,痛的菊儿直龇牙。
‘哪个混蛋,还不快点出来。’菊儿一边说着,一边朝石子飞来的方向走去,脑海中已经锁定了人选,从地上拾起一颗石子,慢慢朝拐角处移去。
突然,菊儿停下了脚步,转移方向,从长廊转过去,来到敌人后方。身着常服的男人还趴在拐角处扔着石子,对于身后黄雀丝毫不知。
菊儿嘴角撇起一丝阴险微笑,心中默默念叨:‘乖乖,受死吧。’
清脆一声响,菊儿将石子砸在楚庄秦的后脑勺上,顿时一跳三丈高:‘谁?谁在后面暗算我。’转身回头,菊儿已经藏起来,楚庄秦邪笑:‘臭丫头,想跟我玩这套?’
菊儿慢慢探出头来,想要再扔石子砸楚庄秦却发现拐角处的人没了,嘴里无意念叨:‘人呢?’
突然,腰间一紧,整个人被人抱起来。
‘小丫头,你还想跟我玩这套?还嫩着呢。’楚庄秦邪笑着道。
‘混蛋,放我下来。’菊儿喊叫着,楚庄秦仍旧不放,抱着菊儿转了好几圈才将其放下,菊儿早已晕头转向,找不着北。
姜玉溪站在门口,看着楚庄秦和菊儿嬉闹,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微笑,各种羡慕嫉妒恨。
多么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他们一样无忧无虑,自由放纵。长叹一口气,嘴边微笑迅速收了回去,恐怕今生,不可能了。
庄严阁里,陆延年低声在楚庄严耳边道:‘楚庄澜回来了。’
‘听说了,意料之中的事情,早就说过要他死没那么简单。’楚庄严眯着眼躺在榻椅上道。对于楚庄澜活着回来,他一点都不惊讶。
‘而且,昨夜一夜他都在姜玉溪那里。’陆延年汇报。
‘障眼法而已,他与姜玉溪一同外出多日,倘若不在一起共寝,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破绽,姜玉溪若是身受重伤,自然行不了男女之事,现在他们共处一室,自然也就把姜玉溪与受伤二字撇开。’楚庄严分析道。
他现在必须把姜玉溪从楚庄澜身边分离开来,不过,他已经想到计策,沈玉儿对姜玉溪一直有成见,倒是不妨利用一下她。
楚庄严走到长廊口,沈玉儿无精打采的从对面走来。
‘玉儿,你来的正好。’楚庄严从身上拿出一支玉簪放到沈玉儿的手中。
‘给我的?’沈玉儿问道。
‘给姜玉溪的,我还有事,不方便给她,要是你见到她,麻烦你转交给她。’楚庄严一脸诚恳的道。
宫里二殿下对太子妃有意思这在宫里已经有所传闻,沈玉儿眉头皱起,听见这个女人的名字她就抓狂,姜玉溪姜玉溪又是姜玉溪。
‘要送你自己送,我才不去找那个狐狸精。’沈玉儿气呼呼的道。
‘玉儿,你想想,你喜欢楚庄澜,我喜欢姜玉溪,要是姜玉溪来到了我身边,那你不就少了一个敌人。’楚庄严给沈玉儿分析道。
仔细思索再三,沈玉儿点点头,楚庄严的条件确实对她很有诱惑,所以,她决定帮楚庄严送玉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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