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自己带着一根竹鞭,抚着香臂,走出了二重学宫,不发出任何声响,所有学员统统跟着牧晴,朝贞观广场外的沙滩走去。
冯万府带着一帮兄弟,走近杨觉,脸上露出与之不相衬的阴邪,阴阴地道:“居然没死,狗命真大。”
杨觉愤怒地咬了咬牙,不发出半点对抗,心底却发出鄙疑的呼喊:“哼哼,冯万府,我记着你留在我身上的痕迹,我发誓,总有一天,我要新手复仇,将你和冯征天打败,踏着你们的脑袋,走到牧晴导师的身边,获得我的爱情。”
想到这里,胸口一痛,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。
看来昨天晚上伤得不轻,伤了气脉和经络了。
“哈哈,杨家那废物跪在地上不动了。”
“哼,杨家早已经败迹,轮到他头上,只是一个废物而已。”
“这也不一定,听说他爷爷还在大荒山学神技。”
“他爷爷?笑话,你不如说他祖爷爷吧,爷爷太年轻了。”
冯万府一群顽主带着讥笑从杨觉身边荡了过去。
“杨觉,我看你气色不佳,不如回去休息两天再来,我相信,以你的资质,用不了一个月时间就可以进入三重引气阶。”
一股清新之气飘入鼻中,杨觉心头一震,抬头一看,牧晴导师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,两头温柔的小猛兽活力十足地看着自已。
杨觉只觉得心头一热,低着头,心头塞成了棉团,怒,恨,爱,苦交织在一起,刚想回绝,谁知,腿部一麻,干脆起不了身了,汗珠像黄豆一样落了下来,嘴角抽搐着。
“我,我……”
“杨觉,不要紧,你回去休息两天再来吧。”
牧晴拍了拍手中的长鞭,一股清气荡漾了过来。
杨觉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舒服,刚想问原因,牧师导师已经转身离去,圆润的臀部就如雪白的棉花糖一样,让人忍不住扑上去舔一口。
“废物,居然被人打了,还想贱踏自己的心上人,你有资格吗?啊啊啊,可是,牧晴这么温柔地待我,又为了什么?难道,牧晴导师也喜欢我?”
想到这里,杨觉心头一热,一股热流从心脏激荡出来,手上一用力,身体从地上弹了起来。
这世界上,男人再怎么残酷地斗争,只要从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得到慰藉,一切痛苦都是虚假的,哪怕是前面自己刚刚被人践踏,污辱,这一切痛苦都不过是浮云尔尔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,杨觉,你也太幼稚了,牧晴导师这么高贵的女子如何看得起你,你简直是痴心妄想,废物一个。”
杨觉这么想着,人也离开了引气二重学宫,出了贞观学府。
回到家,没有事做,再度将《缥缈剑谱》取了出来,将第一式众星拱月熟熟地看了好几遍。
杨觉虽然没有和自己的弟弟,杨之浩一样,读文史,学青刺,但是记忆和脑力却不并差,只需二十个呼吸,就将《缥缈剑谱》中的第一式众星拱月都记在心中。
这本剑谱也不知道什么剑招,出招极为诡异,每刺一剑就带着一种星位和变化,仿佛是某种天机,玄学的所在,与贞观学府所教的剑法,截然不同。
“昨天晚上,那碎花裙的女子又是谁?为什么会与这灵剑阁的剑手纠缠在一起?又为什么要将灵剑阁的杀手杀死?她倒底是什么来头?”
杨觉带着这些疑问,从墙上取下流星剑,朝落花镇后方的群山,落瀑纵去。
这片天地极为隐蔽,有极为浓密的树灌和娇细的山缝挡着,不是仔细观看查探,很难找到这片天地的入口。
这片天地是杨觉在一次偶然的攀爬中找到,几乎成了自己个人隐私的所在,也是杨觉经常一个人来思念牧晴的所在,一草一木都是亲情。
前面是深不可测的谷坳,中间有白色的烟雾深腾,根本看不清最深处的景象,神秘,诡异,一年四季都戴着神秘的面纱,根本很难为外人知晓。
一跨过狭隘的山缝,一股巨大的瀑布冲击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,仿佛有天人在铸抟某种道器一样轰响。
这是大自然的神作,神斧神工,精妙连诀,就连龙胆大陆上的天鸿灌江口都不如这里的构造精妙,诡异,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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