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翊总觉得这个感觉有那么点眼熟,八核大脑急速运转一分钟,总算是想出来了。
她姬友家的大金毛是从小抱回家的,它还是小金毛的时候,林翊有幸围观过狗崽崽和妈妈的相处,那时候毛绒绒的崽崽就是这么蹭妈妈的。
林翊顿时心情有点复杂,她沉默一下:“……您这么缺乏母爱的吗”
慎渊没理她,只往她并没有什么存在感的胸里埋了埋。
这也太凄惨了,林翊一边为自己贫瘠的身体掬一把辛酸泪,一边试探着抬手,在慎渊背后轻轻拍了拍。
拍上去的瞬间她先摸到绷紧的背肌,脊骨下陷的一条沟流畅自然,然后慎渊的身体骤然放松,狐狸耳朵都松下来,甚至抖了两下。
林翊觉得这可还行,继续在他背上搓,从颈后一直摸到腰线,模拟以前撸金毛的手法,努力让慎渊放松。
到底是能把大金毛撸到主动翻出肚皮给摸的水平,慎渊也抵不过这种摸摸,本能地松懈,九条雍容的长尾都轻轻晃动。
林翊撸着慎渊,莫名地生出一种微妙的老母亲心态,看他时眼神里透出慈爱。
她欣慰地看着慎渊放松下来,在心里感叹,鲁迅先生诚不欺她,中国女人果然天生自带女儿性和母性。
当了一会儿慈母,林翊觉得压在身上的这个儿子好像有点不对。
慎渊身上只有一身松松垮垮的白袍,领口早在先前折腾的时候开了,露出漂亮锋利的锁骨,林翊觉得这锁骨让个把小迷妹在里面来个花样游泳不成问题。再往下是露出一半的胸肌,衣物的阴影里不出意外应该是腹肌。
林翊看到从衣摆里探出来的尾巴,忽然想到一个要命的问题。
这个尾巴能毫无阻碍地出来,那么慎渊这个白袍……
……八成是真空。
想通这一点,林翊顿时做不成老母亲了,晕晕乎乎,还在慎渊背上的手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,僵了半天,只敢极其轻缓地拎了一下布料:“那啥,这样……是不是不太好呢”
慎渊撑起身体,再低头时一口咬在林翊脖子上。
咬的地方很微妙,正好叼住颈侧,微微跳动的血管抵在舌尖上;咬的力度也很微妙,一点点的刺痛,让人感觉敢动一动,牙尖就会把血管咬穿。
他的尾巴尖也很妙,从下往上扫过林翊的腿,从脚踝一直抚到腿根。林翊这会儿知道及膝的睡裙是怎么制裁人的了,狐狸尾巴蓬松柔软,细密的绒毛一点点扫过肌肤,所过之处是令人战栗的痒,痒得她不自觉地动了动腿。
慎渊的膝盖及时压上去,制住她的动作,犬齿用了点力,像是威慑。
颈部血管被人咬在嘴里,林翊也不敢乱来,胸口起伏,说话时简直带着哭腔:“……别咬,别咬啊。你别乱来,我超脆弱的……”
慎渊无视超脆弱的林翊怎么发言,松了嘴,林翊还没喘过气,他直接用舌尖舔了舔先前被咬的地方,然后顺着脖子一点点舔上去。他舔得很认真,偶尔又会咬一下,像是标记,其中又好像混杂着别的意思。
湿润柔韧的触感让林翊昏昏沉沉,她觉得这样不对,身体却很诚实,在那种微妙的刺激下颤栗,腿都不自觉地曲起绷紧,只剩下脚尖踩在褥子上。
蓬松的尾巴适时缠上去,尾巴尖尖绕过脚趾,在脚心划过,痒得林翊浑身一抖,溢出一声带颤音的拒绝:“……别来……”
慎渊哪儿管她,尾巴卷在她腿上,继续往上。细细碎碎的舔吻掠过尖尖的下颌,到嘴角时他忽然停下,手撑在林翊边上,居高临下地看她。
女孩完全拢在他的阴影里,满脸通红,长长的睫毛颤抖,末端甚至带了点细细的水珠。她原本的长相不是妩媚挂的,眼型偏圆,看着就很无辜,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。
慎渊注视着她,忽然觉得牙痒。他磨了磨犬齿,再度低头,直接压上林翊的嘴唇。
林翊猛地睁大眼睛,本能地伸手去推他,手还没碰到肩膀,先被一把抓住,紧紧压在耳边,指缝里不容抗拒地卡进手指。
慎渊舔着女孩的嘴唇,厮磨间含含糊糊的声音漫出来:“林翊……”
林翊听得心头一颤,原本紧咬的齿关一松,有什么东西顺势探了进去。
作者有话要说: 老林:我把你当儿子,你却想……(x)
我就说慎渊要醒了,且要玩个大的(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