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易挤开这些西装男,走到刘肥和四毛间,不去看摆弄骚包姿态的四毛,这场战斗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结局,除非四毛放水。张易转过头,笑眯眯的看着刘肥:“大个,还真有缘啊!”
对于刘肥,张易其实上次在餐厅时就已经有了一丝好感,这大个虽然一身草莽气息,但是却是个真汉,被自己揍得起不来硬是没有说出一句求饶的话,硬生生挺了下来,只是令张易遗憾的是,这么一条汉,为什么甘愿给欧阳朔那种扶不起的二世祖卖命。
我有缘你妹!刘肥本想骂一句的,不过看到那张让自己终生难忘的笑脸时,深深咽回了肚里,对于这张年青的笑脸,他这辈都会记得,他生平打架无数,曾经在泰国还和当地的一些泰拳选手打过搏击战,打过地下黑金拳赛,从没有一次输得这样狼狈,只有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年轻人,让他毫无还手之力,简简单单的几个招式,犹如四两拨千斤,就将自己干趴下了,甚至自己都没有伤到他一根毫毛,这段历史,是刘肥生涯之最可耻的一件事。
噗!刘肥吐出一口血水,蹦出一颗血牙,刚刚被四毛踢了一脚,牙齿都掉了一颗,他盯着张易有些不自在:“在你面前,我甘拜下风,但是并不代表我会认输。”
“哈哈,我就喜欢你这一点。”张易突然笑了起来,他招招手,将四毛拉到身边:“这是我小弟,出手有点冒失,还请见谅!”
你小弟?我靠,刘肥彻底无语,怪不得都这么厉害,如果是他小弟,输了也不冤!
最后刘肥只能忍住心里异常憋屈的怒火,恨恨的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女孩,朝着众多小弟挥挥手:“我们走!”
随后看着张易:“这次就当我刘肥看走眼了,栽了一次。”
随即头也不抬朝着酒吧之外走去,张易叫了一声‘等等’。
刘肥回过头:“一万块就当我扔掉了,一小娘们老也不稀罕,就当给你个面。”
当刘肥带着众小弟闷声不吭消失在酒吧之外时,四毛这才凑到张易身边:“易哥,你怎么对他这么客气,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,如果刚才不是你阻止,我非得把他揍成猪头!”
砰!四毛狠狠挨了张易一个板栗,张易走到沙发上坐下,高深莫测道:“这刘肥为人仗义,是个不错的资源,如果利用好了,对我们在京都市有着很大的帮助,这叫长线投资,你丫的笨脑袋瓜,当然不会明白!”
“哦!还是易哥有远见。”四毛立即嘿嘿傻笑了起来。
张易这才有时间打量沙发上的女孩,约莫十七八岁,较弱的身躯还有些发抖,被刘肥抽过的那边脸上已经肿起了一大片,娇俏的鹅蛋脸,柔顺的长发,看上去甚是清秀,很难将这样一个女孩与一只鸡相结合,张易不禁有些唏嘘,这***世道,还真黑暗。
这时,戴着金丝眼镜的酒吧老板方才唯唯诺诺来到张易身边,苦着一张脸劝慰道:“这位小哥,你还是快走吧,刘肥可是这一带的地头蛇,黑老大,这次他在你们手里吃了亏,可不会放过你们的,说不定已经回去搬救兵了。”
四毛拍了拍金丝眼镜老板的肩膀:“放心吧,老板,这帮龟孙不敢回来了,你快去给我哥俩再搬几罐酒水来,咱今天高兴。”
看见他俩无动于衷,一点没有大祸临头的觉悟,金丝眼镜老板只得无奈摇摇头,转身离开了。
而在这间酒吧大厅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里,两个约莫三十来岁的青年男相对而坐在一间卡座上,其一个男看向张易和四毛的沙发处,将手里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,朝着对面的男自言自语道:“有点意思!”
而对面一个相貌平平,但眼神之有着一股威严流露的男用手托着下巴,缓缓道:“是很不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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